终于到了赶完稿的第二天,没什么特别的事,却还是拖到4:13am才睡觉。接下来,每天都忙着玩。完全忘记之前被朋友逼着答应要写一篇稿子的事。朋友催稿时,便说在写了(的确我写了两行)。其实写稿是我当下最后一件想做的事,最想做的事是毫无顾忌地喝酒,完全不用有明天的那种喝法。
因为过了这个星期,又要准备忙碌了。想到就更想喝酒了。
Tuesday, November 27, 2007
Sunday, November 25, 2007
The Blower's Daughter
半夜,坐在电脑前写稿。去了一家百万音响录音室的朋友打电话来:“我要让你听一首歌。”拿着电话把一首《The Blower's Daughter》听完,挂了电话后,在iTunes按上播放键,让唱到一半的《Accidental Babies》继续。
后来发现,每个人在听Damien Rice唱歌的时候,好像都少不了烟和看起来像在沉思的表情。
后来发现,每个人在听Damien Rice唱歌的时候,好像都少不了烟和看起来像在沉思的表情。
Thursday, November 22, 2007
我在过去一周里学到的事
人生真的是学无止境,而且要随时随地非常地专注对待生活上包括待人接物这些事,不能有丝毫松懈。
听起来是非常让人疲累的人生,可是反过来想想,习惯了也没什么不好。
不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决定努力一点,把过去几年来因为坐在咖啡馆里发呆而没有完成的功课补齐。
人,毕竟是不能随心所欲生活的。
自由,只是一个口号。
听起来是非常让人疲累的人生,可是反过来想想,习惯了也没什么不好。
不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决定努力一点,把过去几年来因为坐在咖啡馆里发呆而没有完成的功课补齐。
人,毕竟是不能随心所欲生活的。
自由,只是一个口号。
Monday, November 19, 2007
Tuesday, November 13, 2007
火星逆行的日子我不应该喝酒
朋友问何以你从来没有宿醉的苦恼。
早上五点顶着被酒精麻醉过的脑袋爬上床,中午左右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出现在MSN上。Zombie般地度过一整天。晚上回家时看见桌上一大堆空瓶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昨晚竟然把家里的酒都喝光了。
从喝到看不见未来的那一天开始,我面对各类沟通不良的问题,连坐在不禁烟的茶餐厅抽烟也要被一名严肃并自以为是的女子训斥,我的反应是非常职业地微笑道歉,而她继续黑着一张毫不认可的脸走掉。后来才想起来,我为什么要道歉呢?
塔罗牌算命师管老师说火星倒退会影响摩羯人的沟通能力。
也许火星逆行的日子我不应该喝酒,如此才能常保清醒。下班后没有人的办公室里,我开始抽连锁烟,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被烟熏得一直想哭;大脑却觉得为一些无可无不可的小事流眼泪,好不值得。
也许这就是人生。
早上五点顶着被酒精麻醉过的脑袋爬上床,中午左右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出现在MSN上。Zombie般地度过一整天。晚上回家时看见桌上一大堆空瓶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昨晚竟然把家里的酒都喝光了。
从喝到看不见未来的那一天开始,我面对各类沟通不良的问题,连坐在不禁烟的茶餐厅抽烟也要被一名严肃并自以为是的女子训斥,我的反应是非常职业地微笑道歉,而她继续黑着一张毫不认可的脸走掉。后来才想起来,我为什么要道歉呢?
塔罗牌算命师管老师说火星倒退会影响摩羯人的沟通能力。
也许火星逆行的日子我不应该喝酒,如此才能常保清醒。下班后没有人的办公室里,我开始抽连锁烟,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被烟熏得一直想哭;大脑却觉得为一些无可无不可的小事流眼泪,好不值得。
也许这就是人生。
Friday, November 02, 2007
告别式
要还稿债,于是把旧的笔记本拿出来翻阅采访记录。不小心看到自己数个月前随手写下的一句话,说是要在十月份离开名表杂志。十月刚刚过去,我已经在新的杂志社里度过了两个月。早上去人事部领取合约确认书,人事部人员说了声恭喜,好像比我自己更开心。曾经以为很难过的一关,就这样在没有计划的情况下又闯过去了。
Wednesday, October 24, 2007
Wednesday, October 03, 2007
Wednesday, September 05, 2007
No Direction Home
焦虑。我非常地焦虑。
有些东西不管自己曾经多喜爱,一旦放下了还是会生疏。重新来过的感觉,少了新鲜的刺激;多了对自己的不耐,却依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好。
想起Hoe说的一句话:回到原点。只不过当我离原点越来越远,我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到原点?
有些东西不管自己曾经多喜爱,一旦放下了还是会生疏。重新来过的感觉,少了新鲜的刺激;多了对自己的不耐,却依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好。
想起Hoe说的一句话:回到原点。只不过当我离原点越来越远,我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到原点?
Tuesday, August 21, 2007
我们是否已拥有一切
为什么我觉得沉重?为什么我竟然兴起了想要回家的念头?为什么我一搭上飞往北京的航班便有呼吸困难的症状?为什么当我的朋友告诉我,他想搞砸一切时,我会告诉他搞砸一切很容易但是重建很难?
晚上,在吉隆坡堵车的路上,在大马第一的时尚杂志担任时尚编辑的朋友从驾驶座上把日文版的《Vogue》递过来,嘴里不忘大声说道“很好看”,语气中有非常典型的马来西亚拉音。我翻阅着那本充满创意的杂志时,似乎又重新感受到了当年自己和这个朋友一起在同一家杂志社工作的氛围。那天更早一点的中午时分,拎着一个Roger Vivier红色购物袋走进我在商贸酒店房间的另一个朋友,把我带回到了我们一起在KLCC逛街、吃午餐、聊时尚新资讯、生活八卦的日子。我们逛过Prada、Louis Vuitton、Jimmy Choo等店铺后,来到Chinoz餐厅等几个朋友到来一起用餐。我们都曾经在同一家公司工作而成为好朋友,大家先后离开之前的公司,如今重新聚在一起,一个新朋友看出我们彼此间“we went to school together”的默契。我和朋友捉狭地对看一眼,交换了彼此才了解的无聊眼色,牵动的嘴角想笑却没有笑。
在下过雨还湿润的吉隆坡傍晚街头,我坐在朋友的车上,拿着《Vogue》说起她最近在汉城、香港等城市参加的时尚活动时,另一个在餐厅等得不耐烦的朋友打了电话过来,假装用很凶的语气来责备迟到一个半小时的人,结果被吩咐提早为我们在白色的餐厅里点菜。到了那家悬挂白色水晶吊灯的餐厅里,朋友们都在了,我们坐着聊天,仿佛我缺席的日子还可以不被计算在内。晚上11点,要搭的飞机再过一个半小时就起飞,在朋友的催促声下,我们道别,好像明天或后天我们又将约在同一座城市一起迟到碰面吃饭聊天喝酒。
在飞机起飞的十分钟前以最后一名乘客的姿势登机后,扣上安全带的我开始怀念一切,一切我在两年前留在吉隆坡的人事物。我想起和朋友们在一起的这么一天,我几乎觉得我们已拥有一切,然而我们到底拥有什么?我在封闭的机舱里矛盾地开始觉得头痛。到底我们建立了什么、又能够搞砸什么呢?
Wednesday, August 08, 2007
没事儿
北方人个性豪爽,把你当朋友就要不见外。我们从小被教导“请、谢谢”要常挂嘴边,为举手之劳向身边的人道谢,他们不说“不客气”,反而说“客气”或是“没事”,让你自己觉得怎么自己就那么小心翼翼地客气呢。在星巴克买美式咖啡,barista把咖啡递给我时,听到我说“谢谢”,她愣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客人抢了先机道谢,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不过声音拉得长长地说:“没~~~~~~~~事!”请出租车司机调头,嘴里随口说:“师傅,不好意思哦。”师傅也是一派豪迈,头也不回地大力转动方向盘,拉开嗓子就说:“没事儿!”
于是在北京学会说“没事”,不过那儿话音怎么练习也会被北京朋友嘲弄。
其实是要告诉大家,我没事。真的。的确在瑞士两周我过得有点消沉,不过想通了递出辞呈后就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为五斗米折腰折得很难看的人了,心里也就坦然了。虽然我也将不再是当年那个飞扬跋扈的自己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于是在北京学会说“没事”,不过那儿话音怎么练习也会被北京朋友嘲弄。
其实是要告诉大家,我没事。真的。的确在瑞士两周我过得有点消沉,不过想通了递出辞呈后就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为五斗米折腰折得很难看的人了,心里也就坦然了。虽然我也将不再是当年那个飞扬跋扈的自己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Saturday, August 04, 2007
不再
带着感冒到上海出差,几天下来,热得快中暑。身体不好,心理变得很脆弱。回到北京后想的是辞职信的措辞用句。周五早上到公司,把信发出去,下午人事部便寄来离职手续办理的程序通知,非常干脆。知道自己可以顺利离职,心情非常雀跃。下个礼拜回家一趟,中途停留吉隆坡一天。是时候没有负担地回去见见我的朋友们了。那个说我在过去几个月来都不曾开心过的朋友,可以放心了。接下来会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可是原来有时候结束可以那么棒啊。
Tuesday, July 17, 2007
我们搞砸了一切
坐在无限放大等待的机场里,看着等待聚集、排队、下降、起飞、散落,看着人们被等待折磨成焦虑与疲惫倦怠的脸孔,我发现自己在还来不及抵达世界的尽头前,提早搞砸了自己的生活。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一幅漠然,对着熟悉的城市中转站散发出来悲欢离合的气氛,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就算有感觉,也已经和自己无关。曾经我抱着对世界的好奇,启动了一场奔走游离的寻宝游戏,结果没有用上太长的时间便“been there,done that”,而偏偏这个游戏里的许多设置又是那么地相似,说到底巴黎的Murano Urban Resort和香港JIA Boutique Hotel可以只是名字的不同,日内瓦的La Reserve也开始以不同形式出现在巴黎、Saint Tropez附近的Ramatuelle。有时候三个月前在伦敦泰晤士河畔看到的画展,却又在东京六本木云层里的艺廊看见宣传海报。每一个腕表品牌都强调本身既保留传统、又懂得创新变通,但他们都同样不过是在财富的基础上修饰表达时间的方式。这个世界都在报导Nobu在香港的新餐厅、黑川纪章的美术馆,可是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朋友说这是“blase”,我叼着一根烟,不知道人类对厌倦是不是也会像抽烟、喝酒那样上瘾。
在这场寻宝游戏中,用打电动的态度来处理人生,希望能够在限制的时间内过关闯将,然而或是基于缺乏经验、或是粗心大意的失误,我失去了一条条的生命。只不过和电动游戏不一样的是,我们不能随时按下“重新设置”便可以重来,而最最重要的,当我再一次坐在无限放大等待的机场里,我忽然忘却了自己要寻找的宝藏是什么。我想我真的搞砸了一切。
这个时候发现这一切,是否还来得及?
我搞砸了一切,而一切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我发现自己搞砸了一切,也开始再一次感到害怕。
因为村上春树说当一个人,如一个演员,不再恐惧站在舞台上时,他的演出也许将不再能够感动人心。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一幅漠然,对着熟悉的城市中转站散发出来悲欢离合的气氛,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就算有感觉,也已经和自己无关。曾经我抱着对世界的好奇,启动了一场奔走游离的寻宝游戏,结果没有用上太长的时间便“been there,done that”,而偏偏这个游戏里的许多设置又是那么地相似,说到底巴黎的Murano Urban Resort和香港JIA Boutique Hotel可以只是名字的不同,日内瓦的La Reserve也开始以不同形式出现在巴黎、Saint Tropez附近的Ramatuelle。有时候三个月前在伦敦泰晤士河畔看到的画展,却又在东京六本木云层里的艺廊看见宣传海报。每一个腕表品牌都强调本身既保留传统、又懂得创新变通,但他们都同样不过是在财富的基础上修饰表达时间的方式。这个世界都在报导Nobu在香港的新餐厅、黑川纪章的美术馆,可是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朋友说这是“blase”,我叼着一根烟,不知道人类对厌倦是不是也会像抽烟、喝酒那样上瘾。
在这场寻宝游戏中,用打电动的态度来处理人生,希望能够在限制的时间内过关闯将,然而或是基于缺乏经验、或是粗心大意的失误,我失去了一条条的生命。只不过和电动游戏不一样的是,我们不能随时按下“重新设置”便可以重来,而最最重要的,当我再一次坐在无限放大等待的机场里,我忽然忘却了自己要寻找的宝藏是什么。我想我真的搞砸了一切。
这个时候发现这一切,是否还来得及?
我搞砸了一切,而一切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我发现自己搞砸了一切,也开始再一次感到害怕。
因为村上春树说当一个人,如一个演员,不再恐惧站在舞台上时,他的演出也许将不再能够感动人心。
Saturday, July 14, 2007
小事
在机场排队等出租车时,后面的人一直想越线往前冲,就知道自己回到北京了。
到家梳洗后去南锣鼓巷吃晚餐,周五在公司上了安静的一天班,晚上去LUCE,再到一家爵士吧会见朋友的新女朋友。回到家看《快乐男生》三进二重播后依然睡不着,于是开始看DVD。周六睡了一整天,起来还是继续看DVD。
打开电脑听Al Kuan先生给我寄来的Alexis Murdoch《Song for You》。
其实在北京是上不了Blogspot的,不过可以登陆管理帐户。闲着没事,便写一些小事,顺便告诉朋友们,我没事。谢谢你们。
到家梳洗后去南锣鼓巷吃晚餐,周五在公司上了安静的一天班,晚上去LUCE,再到一家爵士吧会见朋友的新女朋友。回到家看《快乐男生》三进二重播后依然睡不着,于是开始看DVD。周六睡了一整天,起来还是继续看DVD。
打开电脑听Al Kuan先生给我寄来的Alexis Murdoch《Song for You》。
其实在北京是上不了Blogspot的,不过可以登陆管理帐户。闲着没事,便写一些小事,顺便告诉朋友们,我没事。谢谢你们。
Monday, July 09, 2007
time is clicking and i have decided to go beyond it.
I have 12 minutes left for the internet access at an internet cafe in Neuchatel. It would be time for me to walk for about 15 minutes to the train station then catch a 40-minute train back to Le Locle. Have to get up at 0400 to get online at La Croisette which offers free WiFi so I could speak to my colleagues and clients for about 120 minutes.
Time is clicking every second and I have finally decided to go beyond it. I realised in the past few days that I simply seriously do not need to live a oh-so-precise life.
Time is clicking every second and I have finally decided to go beyond it. I realised in the past few days that I simply seriously do not need to live a oh-so-precise life.
Thursday, July 05, 2007
问题
不知不觉,在瑞士的采访日程进入第8天。
每天早上约莫5、6点我继续在冷空气中走一小段路到咖啡馆去上网,路上经过有大片玻璃窗户的表厂,一位穿红色上衣的老先生会开怀地向我挥手,我觉得生活极其美好。上了一两个小时的网,我回到酒店吃一个可颂,再灌一杯咖啡,然后和同行伙伴们一起出发去参观表厂、和日理万机的腕表品牌总裁做采访。中间我会接到一些来自远洋的短信或电话,有些短信让我的烟量极速增加;有些直接影响晚餐的胃口。
接下来几天没有采访安排。其他人都准备到瑞士其他城市观光旅行,他们问我怎么打算。我想周五去一趟比尔,和之前到瑞士带我们到处走的司机老先生吃个饭。
也许在路上,我应该好好想想,关于生活的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和面包有关。
想到自己在风中为五斗米折腰的姿态,就算脚上穿的是Prada又如何?就算我很喜欢安藤忠雄又如何?就算我每个礼拜都会看Newsweek或Time,知道英国有个钢琴家利用电子技术剽窃他人作品而成为小众最爱又如何?就算我心情好或不好的时候,都知道要喝什么样的酒而且可以把法国酒品牌都念得标准又如何?
真的就算这样和那样,又如何呢?
每天早上约莫5、6点我继续在冷空气中走一小段路到咖啡馆去上网,路上经过有大片玻璃窗户的表厂,一位穿红色上衣的老先生会开怀地向我挥手,我觉得生活极其美好。上了一两个小时的网,我回到酒店吃一个可颂,再灌一杯咖啡,然后和同行伙伴们一起出发去参观表厂、和日理万机的腕表品牌总裁做采访。中间我会接到一些来自远洋的短信或电话,有些短信让我的烟量极速增加;有些直接影响晚餐的胃口。
接下来几天没有采访安排。其他人都准备到瑞士其他城市观光旅行,他们问我怎么打算。我想周五去一趟比尔,和之前到瑞士带我们到处走的司机老先生吃个饭。
也许在路上,我应该好好想想,关于生活的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和面包有关。
想到自己在风中为五斗米折腰的姿态,就算脚上穿的是Prada又如何?就算我很喜欢安藤忠雄又如何?就算我每个礼拜都会看Newsweek或Time,知道英国有个钢琴家利用电子技术剽窃他人作品而成为小众最爱又如何?就算我心情好或不好的时候,都知道要喝什么样的酒而且可以把法国酒品牌都念得标准又如何?
真的就算这样和那样,又如何呢?
Friday, June 29, 2007
这样
要在素有“瑞士钟表摇篮”之誉的侏罗山区里一个小山镇,Le Locle ,住上两个礼拜。住进酒店时才发现没有网路设施,小镇上也没看到Internet Cafe,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早上5点开门、晚上11点打烊的餐吧,到处为腕表客户提供活动餐饮的老板在店里,设了免费Wi Fi,于是每天早上清晨5点左右便捧着电脑,在约莫摄氏9度的空气里走10分钟到餐吧上网,和时差6小时的同事、客户沟通讨论大小事情。因为是6月,打包带来的衣物都是短袖或无袖,没想到Le Locle反常地在夏季进入冬天,便每天披着飞机上穿的一件单薄羊毛衫在小镇里像个怪物般晃来晃去。
餐吧的老板一大早看到我,便问我是否有时差,我每天睡得香甜,根本不愿醒来,然而我该如何告诉他生活逼人的英文?
还没有来瑞士以前,因为工作失误而心情沮丧到极点,加上环环相扣的死期,让我看不到未来两个月的周末,我几乎想落跑欧洲。因为奔波而好几个礼拜没有机会好好说话的室友南西羊,在我抵达瑞士那天传简讯告诉我,我会撑过去的。
也许我这样,每天睡4、5个小时,把手边工作做好,我就会撑过去的。
餐吧的老板一大早看到我,便问我是否有时差,我每天睡得香甜,根本不愿醒来,然而我该如何告诉他生活逼人的英文?
还没有来瑞士以前,因为工作失误而心情沮丧到极点,加上环环相扣的死期,让我看不到未来两个月的周末,我几乎想落跑欧洲。因为奔波而好几个礼拜没有机会好好说话的室友南西羊,在我抵达瑞士那天传简讯告诉我,我会撑过去的。
也许我这样,每天睡4、5个小时,把手边工作做好,我就会撑过去的。
Friday, June 15, 2007
Post Coverage of Housewarming Party

(I keep the best wine from the region of Margaux which was given by my dear friend, Mitchel, for another occasion.)

One week after the housewarming party, I had to leave for business trip in HK then head back to my hometown in Penang. Life in China is hectic but interesting. It involves a lot of travelling as China is one big country. The instability of lifestyle opens up to immense possibilities, known and unknown. To be honest, I am not sure if I would still live in Beijing in the next six months. Perhaps I should host another party to welcome myself back to BJ next week since everyday in BJ might be my last day there?
Thursday, June 07, 2007
梦话
梦到自己被无理要求做更多的工作,结果说了一句很生气的梦话后醒来。“你这样很白烂耶”,记忆中好像在梦里快哭出来了。
6:45am。很想继续睡,却还是爬起来写稿了。
8:20am。想到自己很久没有那么早起床而且保持清醒,效率高得30分钟左右就写完一篇稿子,忽然觉得害怕。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6:45am。很想继续睡,却还是爬起来写稿了。
8:20am。想到自己很久没有那么早起床而且保持清醒,效率高得30分钟左右就写完一篇稿子,忽然觉得害怕。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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