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20, 2011

破碎的睡眠

每天都把夜晚撕裂开来睡觉,每次躺下去都是沉着的睡眠,不到三小时又会起来,像一头鹰一样醒目。我决定了不拒绝不行动不回避也不面对。每天就在破碎的睡眠中生活着。

Thursday, March 17, 2011

一直在想

一直在想,要假装喝醉酒了失去记忆还是要直接面对。是因为酒精吗你心跳得那么快,快得我几乎要气喘呼呼地才能拼命跟上。但是我的心很安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体没有反应。一直要到第二天阳光透过落地玻璃和轻薄窗帘反射在白色的床单上,空白的脑袋出现模糊的投影,我的心像被一拳击中那样,忽然有了个柔软的着力点。你的拥抱流露出了绝望的气息,我还没有想好,其实我们都一样寂寞,即便我们寂寞的原因不尽相同。

Wednesday, March 16, 2011

猫开始和自己的尾巴作战

猫开始和自己的尾巴作战,在深夜发出嚎叫声。然后她会打开衣橱的门缝再钻到里面去休息。我打开一瓶香槟,在杯子里丢进一颗草莓,气泡不断窜升。屋子外公路上的车呼啸而过,我想起前一个晚上在一家试营业的酒吧,有个半醉的美国人和我说在中国找不到认同感让他偶尔感到很寂寞。我残忍地说,充满挫败感的男人很不迷人。在巴黎街头有同事和我戏言,要让被指派翻译工作的自己在老板面前有用起来,我应该觉得是自己疯了还是身处的公司疯了?Romy Schneider说的,I am nothing in life but everything on screen。延续从巴黎而来的时差,我每天只能在凌晨三点以后入睡,并且像David Hockney那样抽烟。我还没有告诉你,对不对,在米兰买了两双鞋子和一件宝蓝色连衣裙,还在吉隆坡买了一所公寓。自由从此离我很远,很远。远到我在清醒的时候都看不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