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ly 12, 2010

2010 夏

2010年夏天我在巴黎购入了一双Roger Vivier酒红色方扣平底鞋、一只绝对会成为未来经典的Celine红色小号Classic Box Bag和一双Lanvin蛇皮春夏秀场高跟鞋。
这个夏天我用三个绝美的物件记录了我们在巴黎西照的阳光下局促的沁汗的沉默。
我们的日子是不是渐行渐远了呢?我们曾经交错的路线是不是不会再相遇?
我记得你依靠在白色的床上蓝色的眼睛反射出的清透的不完整的忧伤。我在从巴黎飞往上海的暗夜中用金汤力来浇息对一根白色万宝路的欲望。这一切会成为过去吗?
在这个高温的粘腻的夏日里什么让我觉得哀伤呢?
那就是当我在没有空调的American Apparel男装店里排队给我手上一条暗米色一条藏青色镶金扣复古腰带结账时,你孤独地坐在门口看着地图。我们总是在陌生的城市里报告过去几个月来在另一座没有对方生活痕迹的画面。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抵御多少情感撞击的重量?我为什么对于说再见这回事总是带着不切实际的回避态度?
2010年夏天我在巴黎购入的每一样美丽的物件都因此毫不避免地有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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