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四十五分,你的闹钟响起。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开始叫闹。
这是要去东京的前一天,行程从到日领馆取签证开始(是的,我再一次上演了出发前一天才拿到签证的戏码),在公司楼下买了咖啡和面包后,到办公室才不过九点四十五分。我气宇轩昂觉得自己一定是第一个到场的人,没想到老板已经站在办公室里。我觉得惊讶便问你怎么这么早到啊。她说我总是早到,倒是你,你怎么那么早到呢。
哦,我明天要去东京出差,今天早点到可以把东西弄好。
其实,我是因为你要早上九点到公司才把自己的人生提早一个半小时的。
Tuesday, October 28, 2008
Sunday, October 26, 2008
Thursday, October 16, 2008
Thursday, October 09, 2008
Tuesday, October 07, 2008
how is paris?
在九个小时的飞行中看了两部电影、吃了两顿饭,下飞机后拉着三十公斤的行李回到离开了八天的家里,洗刷后钻进被窝睡了四个小时再起来。大家都在问how is paris。在与北京差距六小时的巴黎跑了好多场秀,也错过了一些,活动空间高度集中在罗浮宫周边依然趁机见了四个老朋友。买了两双鞋子、一个袋子和一件上衣。脚板摩出两个水泡,每天都吃一个croissant、喝一杯咖啡,但我的中国胃依然非常想念一碗米饭的质感与滋味。这中间试过在十五分钟内风速上网安排下周工作,也在Colette停留少于三十分钟但成功花掉一百二十三欧元。
回来后除却睡掉的那四个小时便睁着眼睛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明天又将是全新的一天。
我知道我的旅程可以被简单量化,但是有些事情依然没有标准的度量衡。比如想念与被想念的等式。
回来后除却睡掉的那四个小时便睁着眼睛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明天又将是全新的一天。
我知道我的旅程可以被简单量化,但是有些事情依然没有标准的度量衡。比如想念与被想念的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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